惟丨道丨养丨正
释惟正法师书法展、名家书法邀请展暨佛教
文化与书法论坛
2015.11.7 山东枣庄
金秋十月,硕果飘香。枣庄甘泉寺惟正法师,在悟道参禅、弘法布教的同时,闲暇之余研究创作书法作品,并取得了丰硕而可喜的成果。经过长时间的努力筹备,“惟正养道”书法展于2015年11月7日在枣庄市清和美术馆庄严开幕!展览时间为公历2015年11月7日——2015年11月14日。甘泉楹联—全国名家书法作品展为主题的全国名家创作甘泉寺楹联作品展,将佛教楹联、禅语心得与当代书法艺术作了集中展示。“惟正禅墨书法展”以一方墨砚研习书法,践行佛法的赤子之心,向书法界、佛教界乞请赐教。
佛教与书法论坛,以佛教与书法为主题,是以佛教与书法相结合的大型学术论坛,此论坛有助于推动佛教文化与书法艺术的发展与进步。展览分三部分内容。
一、 甘泉楹联—全国名家书法作品展
二、 释惟正法师禅墨书法作品展
三、 甘泉寺佛教论坛之佛教文化与书法论坛
应邀出席开幕式的贵宾有:
中国国际绿色休闲健身文化联盟顾问 薛永来将军
北海舰队某基地司令员 王维田将军
中共山东省委统战部巡视员 王晓炜先生
国家宗教局<<中国宗教>>杂志社采编部主任 郭歌女士
中国宋庆龄基金会事业发展中心办公室主任 荆瑞芳先生
宋庆龄基金会文化艺朮培训中心副校长 史勇力先生
人民日报海外网创新频道主任、资深记者、书画评论家 李旭昊先生
农业部全国绿色农业示范基地管理办公室主任 李振国先生
中联部经联办主任 赵平先生
山东省政协原副秘书长 袁庆宏先生
山东省政协科教文卫体委员会原副主任张长安先生
中共山东省委统战部干部一处副处长邢维恭先生
枣庄市政协副主席 汤海涵先生
枣庄市政协原副主席 王亚先生、李华中先生、
孙兰昌先生、庄隆玉先生
枣庄市文联主席 王延亮先生
枣庄日报社总编 王春先生
枣庄市委统战部副部长、市民族宗教局局长 朱瑞志先生
北京市东城区东四办事处、主任荊瑞平先生
枣庄市社科院书记 王正国先生
枣庄市民族宗教局副局长:孙景银先生
枣庄市文广新局原局长:孙桂俭先生
市中区区委常委、统战部部长 宋厚银先生
临沂市郯城县副县长、开发区主任李伟先生
潍坊市临朐县政协副主席许佃永先生
峄城区委宣传部副部长张宏祥先生 康亮先生
应邀出席开幕式的佛教界贵宾有:
山东省佛教协会副会长、兴国寺方丈 弘庵法师
山东省佛教协会副会长、南山寺方丈 真龙法师
中国佛学院办公室副主任 张凤刚先生
美国般若寺 起願法师
济宁佛教协会会长、汶上宝相寺住持 正德法师
天津市佛教协会 心开法师
江苏省江都市吴桥护国观音寺住持 灵继法师
江苏省扬州市佛教协会副会长、文峰寺方丈 能度法师
泰安市佛教协会会长、月岩寺住持 大悲法师
潍坊市佛教协会副会长、洪福寺住持 常文法师
峄城区佛教协会会长、青檀寺住持 心安法师
济宁市微山县光明寺住持 明安法师
临沂市临沭县慧济寺 法果法师
河南省商丘市佛教协会副会长、清凉寺住持 常悟法师
青州华严念佛堂 圣正法师
徐州市沛县观音寺 法生法师等
应邀出席开幕式的书画界贵宾有:
山东省书协副主席 李向东先生
山东省书协副主席、山东印社副社长 燕守谷先生
法國書畫家協會副主席蘇稚清先生、陳志浩先生
日本东京书画院院长魏来五道先生
天津美术学院教授、天津美协艺术理论委员会副秘书长 路洪明先生
山东工艺美院教授、文化部特聘高级画师:韩庆生先生
枣庄市书协名誉主席、研究馆馆员 褚衍举先生
农工党山东省书画院常务院长 杜小荃先生
中央美术学院继续教育学院教师、河北美术学院贺进书法导师工作室主任 贺进先生一行
白马寺佛教文化研究会国际交流中心主任汪真仰先生
国家一级美术师,中国王羲之书画艺术研究院副院长,山东省政协委员 韩玄真先生
开明出版社艺术分社、社长马国瑞先生
中央电视台,老故事频道,故乡栏目组制片人,徐宏伟女士
中国民族报社宗教周刊主编俞灵女士
中国民族书法院副秘书长 吴马先生
山东省企业界联合会副秘书长《企业界》杂志社社长总编辑
周磊先生
山东煤矿摄影家协会副主席白金河先生
天津市南开书院副院长 赵寅先生
济宁市政协书画联谊会秘书长 徐祥放先生
应邀出席开幕式的其它代表贵宾有
徐州泰鑫铁合金总经理 邵明阳先生
泰山学者、百奥安泰生物技术公司总裁 何增国先生
山东鲁商哈尔滨房地产公司副总经理 周生洪先生
护法贵宾 李思奎先生。张倚鸣先生。肖长城先生。许宏俊先生
枣庄市伊斯兰教协会会长:苏伯喜先生
枣庄市佛教协会会长:陈庆平先生
枣庄市书法家协会名誉主席:张士栋先生、刘玉鼎先生
枣庄市书法家协会主席:马建钧先生
枣庄市书法家协会副主席兼秘书长 张灿森先生
枣庄市民族摄影家协会主席、市中区伊协会长:沙光谦先生
枣庄市青年书法家协会主席:马德田先生
市中区民宗局局长 : 吕敬坤先生
区委宣传部、区委统战部、区关工委、区文联、区文广新局、及各乡镇街道、各市、区书法家协会、各市、区佛教协会等
以及北京市、上海市、天津市、河南省、江苏省、山东济南市、淄博市、济宁市、 菏泽市、徐州沛县、微山县等众居士嘉宾共计一千余人参加了开幕式。
发来贺电的领导贵宾有
原空军某部副军长 刘子贤将军
原空军装备技术研究院副院长 贺茂之将军
国家宗教事务局办公室主任 陈红星先生
枣庄市人大原副主任 孙景瑞先生
专门发来贺电,祝贺书法展开幕。
在开幕式上枣庄市佛教协会副会长、市中区佛教协会会长、枣庄甘泉寺住持惟正法师致欢迎词。山东省佛教协会副会长弘庵法师给与了高度评价。为我们下一步的佛教文化事业指明了方向,鼓舞了干劲。山东省书协副主席燕守谷先生的讲话。文化需要进步,佛教需要发展,要互相融合。更离不开各级领导、各部门、各团体以及社会各界的大力支持。我们书画界、宗教界将进一步密切合作,携手共进,努力奋斗,为继承和发扬中华民族优秀的传统文化贡献力量。
在开幕式上有关领导、艺术家向惟正法师赠送祝贺作品
山东省佛教协会副会长 真龙法师
山东工艺美院教授 韩庆生先生
枣庄市书协名誉主席 褚衍举先生
枣庄市政协原副主席 李华中先生
天津美术学院教授 路洪明先生
农工党山东省书画院常务院长 杜小荃先生
人民日报海外网创新频道主任 李旭昊先生
江苏省江都市吴桥护国观音寺住持 灵继法师
枣庄市政协原副主席 王亚先生
法國書畫家協會副主席蘇稚清先生、陳志浩先生
开幕式最后解放军某部部长、绿色休闲健身文化联盟顾问 薛永来部长(少将军衔)、北海舰队某基地司令员王维田将军、中共山东省委统战部巡视员王晓炜先生、山东省政协原副秘书长:袁庆宏先生、山东省书协副主席 李向东先生、山东省佛教协会副会长 真龙法师、6位贵宾按动惟道养正书法展启动球,开幕式在热烈庄严的氛围中圆满结束。随后与会领导嘉宾参观了作品。下午在枣庄清和美术馆会议室进行佛教与书法论坛活动。8日上午9点30分在甘泉寺举行祈福回向法会。惟道养正书法展活动,共同沐浴着佛陀的慈光,浸润着“清和美术馆”的文化氛围,共同畅叙书艺道情,为建设持久和平、共同繁荣的“人类命运共同体”分享经验,贡献智慧,交流互鉴,同愿同行。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八日
摄影师:徐忠、白金河、张景法、韩志强、贾玉祥等........
一.领导、嘉宾、法师、及书法家题字签到
二.书法展花絮




三.主席台领导、贵宾、法师及书法家

四.赠送墨宝


五.主持人、贵宾致词、共同启动开幕球
六.惟 正 禅 墨





























七.佛教与书法论坛
八.贺电、贺信、开幕式贵宾致词
“惟道养正书法展”感恩欢迎词
(2015年11月7日)
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艺术家、各位法师、各位来宾、新闻界的朋友们:
大家上午好
“惟道养正书法展”,今天在清和美术馆隆重举行,本人作为展览的发起人与创作者,感到由衷地喜悦和荣幸。在此,谨向出席今天开幕式的所有领导、来宾、社会各界的朋友们,表示热烈的欢迎和诚挚的感谢!
佛教是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而诗词歌赋、音乐、书法绘画,乃至建筑、雕塑等,都是弘扬佛教文化的艺术载体。本人秉承佛教弘法的传统,并与书法绘画相结合,科学利用空闲时间进行创作和研究,历经多年的探索和积累,取得了一点微不足道的成绩。多年来本人一直诚心地感激各级领导的支持和理解,感谢书画界导师和同仁的不吝赐教,感谢佛教界各位诸山长老的慈心栽培,也感谢众多护法居士的热诚护持。
近年来,中央统战部、国家宗教局、中国佛教协会出台了多项积极举措,推动佛教文化建设和保护,培养佛教文化人才,加强对佛教文物和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与传承;发挥寺院在文化建设中的基地作用,积极开展佛教文化活动。我本人也真诚地期望,承借国家推动文化建设的平台暨这次书展的东风,更加认真努力地结合书画艺术载体,用书法展现佛教文化,把禅的境界融入书法,弘扬佛法的慈悲喜舍精神,缔造全面和谐的人间净土,矢志不移!
再次感谢各级领导、书画艺术界、佛教界、新闻媒体,以及社会各界、佛门大德居士的关心爱护!感谢为本次展览提供各种帮助的各级各部门领导嘉宾,以及为展览付出辛勤劳动的各界人士,并衷心地恳请,对于作品中的不到之处,提出宝贵的批评意见和指导!安排接待不当之处敬请包涵并批评指正。
感恩诸佛菩萨护佑!感恩全体大众莅临指导!祝大家六时吉祥,万事如意!阿弥陀佛!
山东省佛教协会副会长弘庵大和尚讲话
尊敬的各位法师、各级领导、各界来宾:
今天有幸参加惟正法师书法展览的开幕仪式,这是我佛门可喜可贺的一件大事!为此,我代表山东省佛教协会表示热烈的祝贺,也真诚期望惟正法师再接再厉,以艺术弘扬佛法,以佛法涵养艺术,取得更高更广的佛学修养和艺术成就。千年古刹甘泉禅寺,因寺中甘泉而得名,创建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深厚,寺院管理井然有序。2010年12月29日,在首届全国创建和谐寺观教堂先进集体和先进个人表彰大会上,被中共中央统战部、国家宗教事务局授予“首届全国创建和谐寺观教堂先进集体”荣誉称号。多年来,在惟正法师率领下,甘泉寺定期举办讲经、传授在家菩萨戒、华严七、水陆法会、春令营法会;按时举行早晚功课、供佛、斋僧、忏摩、诵戒、祈福、超荐、出坡等日常活动。经常举办赈灾救难、救孤助残、印经放生、救济重大病患等慈善活动。不断增强与高僧大德、社会贤达、文人墨客友好交往,谈道论艺。今天我们共同参加惟正法师书法展,深感轻松愉悦、法喜充满。惟正法师,现为中国汉传佛教禅门临济宗第43代传人。2007年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宗教系佛教研究生,除担当枣庄甘泉寺住持外,身兼枣庄市佛教协会副会长、枣庄市中区佛教协会会长等职。近年来团结四众弟子,为佛教事业与文化传承作了不少努力与贡献,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绩。在佛事之余,又能积极结合书法绘画,开拓更加广泛的修行领域与弘法形式,值得我们尊重与肯定。自古以来,佛教可以协助政府,开展宗教文化交流,促进与个领域、各个部门的全方位合作。这也将是中国佛教在二十一世纪的历史使命之一。 2015年9月22日,中共中央印发了《中国共产党统一战线工作试行条例》,指出宗教工作的基本方针是:全面贯彻党的宗教信仰自由政策,依法管理宗教事务,坚持独立自主自办原则,积极引导宗教与社会主义社会相适应。因此,我们真诚呼吁广大佛门信众,秉持慈悲喜舍的精神,继承先贤宏愿,奉行四摄法门,凝聚向上向善的力量,促进文明交流互鉴,为解决人类生存发展所面临的世界性问题贡献智慧,为建设“人类命运共同体”携手努力,精诚合作。再次预祝“惟正养道书法展”顺利圆满,和谐成功!并祝全体来宾安详如意,福慧增长!谢谢各位!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七日
山东省书协副主席燕守谷主席讲话
尊敬的各位领导、嘉宾、各位法师、书道同仁:
大家上午好!书法这门艺术,历来与佛门有着密切的关联。自古许多文学家、书画家无不爱好佛学;而佛门里面精通书法绘画的高僧大德,更是层出不穷。枣庄甘泉禅寺,乃鲁南一方名刹。惟正大和尚,不仅是这座寺院的住持,同时又是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在参禅悟道之余,他能够好整以暇,抓紧一切空闲时间,潜心钻研书画艺术理论,打造书画艺术精品,多年来佳作频仍,硕果累累,既有大件,也有小品,风格独到,形式多样,许多珍贵佳作流传于海内外,收藏于各团体,并得到了各地书画同仁的尊重和认可。这次展览,仅是惟正法师艺术成就的一少部分,但又同时可喜可贺!为此,佛门多了一位有智慧的书画人才,书画界多了一位有文化的大德高僧。我为此感到由衷的高兴!
只有全世界多元文明、不同文化形式和谐共处,交流互鉴,美美与共,灯灯互映,才能实现世界之持久和平与共同繁荣。在此,不仅要预祝展览顺利成功,同时也更加希望广大书画界好友,与佛门人士团结携手,共同传承与弘扬中华民族优良的传统文化,让书画艺术成为传承佛法的载体,相得益彰,永创辉煌!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七日
山东省书协副主席、山东印社副社长 燕守谷先生
国家宗教事务局贺电
山东省枣庄市甘泉寺:欣闻“惟道养正”书法展即日开幕,表示热烈祝贺!惟正法师虽从事佛教工作,而热衷传统书法艺术,潜心钻研,勤于创作,书法艺术具备一定水平。并积极主动、多方参与书法创作活动,对推动佛教书法艺术事业的蓬勃发展作出了积极贡献。谨以此电文,祝贺展览圆满成功!顺致与会嘉宾如意吉祥!
国家宗教事务局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七日
枣庄市原人大副主任、枣庄市美术家协会名誉主席孙景瑞先生从北京发来贺电
欣闻“惟道养正”书法展即日开幕,庆快无量!惟正法师虽从事佛教工作,而热衷书画摄影,潜心钻研,勤于创作,艺术水平及造诣极高。并积极主动、多方参与书画创作活动,对推动我市书画艺术事业的蓬勃发展作出了巨大贡献。谨以此电文,祝贺展览圆满成功,喜获好评!顺致与会嘉宾如意吉祥!
枣庄市原人大副主任、枣庄市美术家协会名誉会长孙景瑞于北京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七日
原空军装备技术研究院副院长 贺茂之将军贺电
尊敬的惟正法师:
欣闻“惟道养正书法展”于11月7日隆重开幕,不胜欣喜!这是家乡文化生活中的大事、喜事,也是传道解惑之善举、义举,还是彰显崇高之美之有力、有效形式!本当前往祝贺并学习,怎奈事先安排之活动难以脱身,失去了一次学习的机会,深感遗憾和抱歉!只好以此短信向您表示由衷祝贺!祝愿并坚信大展圆满成功!
此次大展以“惟道养正”为题,就很有思想、很有学识、很为用心!“惟道养正”,顾名思义,即只有道律、大道才能滋养正气、正义乃至正人君子。可以想向到其内容一定汇集了惟正大师普济众生、播撒大爱之学识、经验和智慧,一定能展现出中华民族传统美德和中国精神之光,也一定能起到“润物细无声”、催生真善美之无量作用!这是您献给家乡的一份厚礼,也是家乡金秋中的巨大收获。作为乡人、学人,再次向您表示衷心感谢,并致崇高敬礼!期待大展后的佳音、喜报!故乡人 贺茂之恭贺 11月6日
原空军某部副军长 刘子贤将军贺电
转法师:贺电
热烈祝惟正法师书画展圆满成功!法师是当今佛门最优秀书法家之一,佛法精湛,书画大气天成,古朴自然,我们学的膀样!
原空军某部副军长 刘子贤将军及
国际武术意拳联合会副主席
联合国千年发展目标优秀传统文化中国行组委会专家组成员
天石王成在京祝贺!
市公安局特警支队闫吉文支队长参观惟道养正书法展后,即兴赋诗《参赏甘泉寺惟正法师书法展有吟 》
甘泉有一润心灵,
法门不二达天庭。
戒恶经声闻暮鼓,
向善佛号听晨钟。
至化与人尽可乐,
大和随时皆春境。
以文会友天涯近,
惟道养正尘世清。
作者系公安部作协诗词学会理事,鲁南辞赋家协会名誉主席。
甘泉赞
甘泉浇灭三毒火,灌得心莲朵朵开。一泓碧水流千年,点点滴滴入性海。晨钟暮鼓兰陵风,法音禅意灵山来。佛号经咒梵呗声,觉悟众生大自在。 弟子 慧增敬诵于美国北卡 青山处处皆道场,甘泉禅寺沐佛光。惟道养正昭真谛,大智有成无我相。
区委组织部赵连君谨贺
九.名 家 评 论
佛教与书法浅释
口 释惟正 王正阳
佛教是二千五百余年前印度的一位大思想家——释迦牟尼创立,自东汉传入我国,佛教也称佛法,它是一个理智、情感和能力都同时达到最圆满境地的人格的法则。佛法的中心思想建筑在人人平等,众生皆有佛性的理论上。因此,它一传入中国,就得到广泛的传播,对我国东汉以后的历朝历代政治、文化、思想、信仰等都产生了划时代的影响。书法属于文化范畴,佛法对文化的影响当然深刻影响中国书法艺术。书法可以说是世界上最简单、最朴实无华的一门艺术,这几乎先天就注定了它与作为世界上最简单、最朴实无华的宗教——佛教会有某种相通之处。
关于书法这门“国粹”艺术与佛教的关系,清代姚孟起在《字学臆参》中曾有过论述,他认为佛法与书法是相通的,第一,佛教教人不要执着于外物有形的“相”上面,同样地,学习古人的书法,也不要老是停留在具体的点画形态上,要懂得其妙处并以自己的性灵去会通它。第二,佛教讲“非有非无”的“双遣”。书法也是如此,因为书法的最高境界应是忘了法则的“非法”,但这“非法”又不是绝对没有法,法还是有的,所以又是“非非法”。今人汤其根在《禅定与书法》一文中也探讨了佛教禅定与书法实践的关系,他在评价王羲之《题卫夫人〈笔阵图〉后》中所说的:“夫欲书者,先乾研墨,凝神静思,予想字形大小、偃仰、平直、振动,令筋脉相连,意在笔先。”这句话中的“凝神静思”正是书家作书之前调练习意,排除杂念,万神归一,进入“入定”之时的状态,由此产生的智慧、灵感和广阔的形象思维,绝不仅是字形大小、偃仰、平直、振动等等。对一个成熟的书家来说,往往能出现意想不到的“神来之笔”,所谓“奔雷坠石之奇,鸿飞兽骇之姿”皆出于“入定”之后而产生的形象思维。书法中的“入定”和禅宗的“入定”既相同又有区别。相同处在于,双方都通过静虑的方法,守其一“定点”,产生顿悟,而发出智慧的光芒;不同的是,佛家的“入定”是为了排除妄念而成佛道;而书家的“入定”,则是为了高度集中思想,凭借对现实世界、人情物理的形象思维,产生顿悟,使书法创作活动达到入妙境地。如张旭见公主与担夫争道而悟草法,怀素夜闻嘉陵江水声而草书益嘉,这些正是古人所总结的“外师造化,中得心源”的创作经验。书家和佛家所持的“定”点不同,从狭义上讲,书家的“定”点先由整个作品的布局到单独的文字,再从单独的文字到一撇一捺的点画。从广义上讲,“入定”就是在对客观事物的观察和对社会生活的体验基础上如痴如醉地沉浸在钻研写法,取得由量变到质变而引起的顿悟。欧阳询在索靖所书碑刻前看得入胜,揣摩用笔、气势,可谓到了“行走坐卧皆在入定”的地步。清代郑板桥几十年如一日地临写各派书家碑帖,悟出了“人各有体”的道理,熔篆、隶、行、草于一炉,创造出“六分半书”等,皆是作者借用佛家“入定”的道理来说明“入定”程度的深浅能对书法产生顿悟的效果大不相同之例。那些浅尝辄止的人是采集不到书法艺术的硕果的。只有“穷微测奥,通乎神解”才行。
要想对佛教书法作一个明确的逻辑界定是不容易的:现在,书法理论界对书法本体的探讨还没有得出一致的结论,不能准确界定书法这个种概念,又如何界定佛教书法属概念?不过,书法艺术是在实用的汉字书写活动中产生的,换言之,是一种特殊的汉字书写活动,这种“特殊”即是弘扬主体精神的目的性和强化汉字点画线条及其组合之美学意蕴的手段。据此,我们认为佛教书法的内涵应该主要在书法作品(及其理论)对于佛教思想的吸收、溶化、表现。对于作品中的文字内容(经、律、论、公案、偈语等),虽然我们承认它属于佛教书法内容,但它毕竟是第二位的,次要的,非本质的。
佛法的佛性与书法的特性,铸就了二者的不可分割性。
因为佛法的基本教义有其先天的平等性、宽容性和包涵性,佛法的爱是无限的,这种理念符合所有人们崇尚和平,崇尚美好生活的愿望。所以,佛法的传播得到一般人的普遍接受和宣传。
一、书法的汉字实用性助扬佛教的传播
书法首先因为它是汉字,以汉字为其表现形式,具有广泛的实用性,同时它又具有鲜明的表现思想交流和传播科学文化的艺术性,即它具有两重性,它的这种特性区别于世界上任何一种文字。汉字在诞生之初就是从象形、记事演变,其实就是古人在宗教的意识中创立文字。汉字始于何时?创立于何人?很难论清。据一些记载,伏羲氏仰观天象,俯察地物,取物画形,创出了“太极图”(俗称阴阳鱼,用曲线分圆形为阴阳二仪,朴素的运用了辩证关系),二仪演变为四象,四象演变为八卦,代表了天、地、风、雷、水、火、山、泽,这种标记象征着天地间种种事物的形和意,这就是书画的开始,后才有仓颉造字的说法,从这些文字的演变过程其实最早就和宗教相联。中国的佛教与道教其实二者既相互独立又相互依存、交融、借鉴、比如《西游记》故事以唐三藏西天取经传扬佛法为主线,又参进了玉皇大帝等道教人物,佛教宣传的人间大爱,广弘佛性,心悟佛缘,从精神上对人的生活各个层面有很大影响,书法就更不用说。
佛法最初传入中国,由于印刷术当时没有发明,佛法经文的弘布、传颂除了佛家弟子口传,最主要的还是靠纸墨抄缮,于是在写经、抄经等需要下,在中国书法传统特有的工具限制下,佛教与书法走到了一起。书法的实用性为佛教的传播起了助扬的作用,成了一对不可分割的互相依存的兄弟。
因为从印度最初传入的经文是梵文,必须经过翻译成中文,才能广为传播。大凡历史上传播经文的佛家弟子,必须具备一定的文化修养与书法功底,才有可能胜任此项工作。历史上的唐三藏西天取经不仅历经艰辛,而且唐三藏善通梵文,传经翻译,名动朝廷就是实例。
佛法为了能够广布佛经,各寺庙专门设立抄经堂,有专门的佛家弟子写经修持,也就是书法最初为佛教的广泛流传立下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佛法的佛性与书法的特性都具有广泛性、人人普及性。
①.佛法的佛性
即它具有广泛性,人人普及性。
佛教中释迦牟尼佛告诉人们:这个理智、情感及能力都能同时达到最圆满境地的人格,即佛性,人人都具有。
②.书法是中国特有的线条艺术,它能表达出种种形体姿态、情感意义和气势力量,即状物抒情性,与佛教的广布性、禅意入妙精神指导性有异曲同工之妙。
东汉佛教传入我国以后,对我国政治、文化、思想、信仰都产生了划时代的影响,尤其是对我国书法艺术方面影响深远。
古时的笔墨纸砚文房四宝,是主要的也是唯一的书写工具,无论是宰辅高官还是布衣百姓,都操作着一副道具,即书法的工具及使用特性决定了他具有普及性、广泛性,即凡当时会写字的人都必须具有。许多艺术家在秦篆基础上将佛法的意境融入书法里,开创了别具意涵的“汉隶”书风,当时的帝王将相到平民百姓都能写一手好字。我们从汉碑就可以看出,大多出自不知名的书法家之手。汉隶的普及性、广泛性、平民性可见一斑。汉隶上承秦汉,下启魏晋,在书法艺术上地位特殊,尤其魏晋以后,社会的文化层推崇老庄的哲学思想,这一哲理不仅影响当时社会各个层面,而且也深刻影响传入中国的佛教,至此,佛教从印度传入中国才真正和中国本土文化结合形成了中国式的佛教,书法艺术由于他是老庄哲学与佛教交融的必然手段。他在相联二者的同时,更主要是他在老庄哲学及佛教参合感悟下形成了一种超越社会现实及书法实用性的以艺术精神为核心,书法境界达到一种崇高的情趣与精神的清澈安宁、超凡脱俗的境界为书法艺术的最高形式特点,两晋书风“二王”尚韵的书法审美特点即是这种特点的体现之一,影响了中国书法艺术发展几千年;南北朝碑刻造像题记也是这种特点的体现,不仅代表人类宗教艺术的高峰,而且造像题记的书法更是代表中国书法艺术的另一巅峰,尤其到晚清对书法艺术影响甚大,直至今日仍然刻骨铭心。
由于书法与佛教传播过程中互相依存,不可分割的广泛性、普遍性,对于佛教弟子而言,书法抄经不仅是每日的日课,更是弘扬佛法的一种途径。佛家弟子在长期的抄录经文过程中不断的温习,在实践中逐步对执笔、布局、笔法等,自觉与不自觉中提高了书法水平,也在不断抄写中对书法艺术理解上逐步提高并在抄写过程中提神养精,达到一个静穆、安泰、和畅、如同参悟佛法打坐般的书法艺术的最高境界。
尤其到唐朝,佛教对中国书法影响更大,佛教更加昌盛,唐太宗李世民尤其重视佛教寺庙,他曾派唐三藏去印度取经,弘扬佛法。唐朝出现许多书法高手,其中不乏佛寺中人。
佛教与书法的历史持久性、广泛性长存不坠,相伴点缀,超越时空与朝代。回望历史,世界上任何一个朝代,很少有一千年以上的江山不变,中华五千年历史变迁,一个朝代更替一个朝代,数风流帝王,尽成故事,唯独中国书法与中国佛教自佛教传入中国后二者相伴而过,长存不坠,成为见证和诉说中国历史渊源的最有说服力的证明。这种宗教的佛法,道教加上孔孟老庄对中国百姓生活影响很大。在百姓心中,佛教其实也参合着道教中的教义与人物,人们的理解有时候是混合的,把二者看作是一回事,也许是因为二者都是宗教的范畴。这种佛法的传播与影响,普及到社会的各个层面,书法作为佛法传播的工具与依靠的手段,在这一时期不仅扮演着极其重要的角色,而且也在不断的传播过程中对书法本体特征加以完善和达到更高的水平,即书法艺术这时候从佛教的“悟”“缘”渗透到书法艺术中的“悟”“缘”, 从道教的“道法自然”、“天人合一”的辩证法中,一些书法艺术上的精英,佛家弟子在实践中参“悟”体会,总结出了由佛及书法最高意境的感悟,而创作出了杰出的境界高古的书法艺术作品。真正把佛法溶入书法,佛性溶入书法特性,佛理溶入书法理论之中,使书法在表现情感及气势上达到至高的境界。
我们不妨看看,书法艺术线条的最高表现形式——草书艺术,最能体现书家主观精神世界的东西,草书的意境最能感知与佛法结缘的那些东西。草书艺术达到最高境界,需要书家具有佛法中的高僧参“悟”禅意超迈的思想及极深的修行才能感知书法艺术上的最高表现形式,才能达到草书艺术的最高水平。
狂草的创立者张旭虽然在“酒”的外力作用下,创出了流传后世的颠草经典,但我们从他流传下来的作品中,就能欣赏到他用狂草书写的“普提心经”,这绝不是偶然,而是张旭对佛性、佛心、佛经的感知最好的证明,也是他参悟佛性禅意,引申到书法意境中创出狂草极品的不同凡响关键一点,再说怀素草书更是如此,因为怀素自幼入佛门,读经参禅的同时更是偏爱书法艺术,经过长期研习,写出了流传后世的醉草,成为加入佛门参悟佛法溶入书法达到极高境界的典范。
二、佛徒与书家具有相同的参悟经历和感智意境
佛徒对佛经的参悟与书家对法帖参悟都要经历相同的曲折,才能悟到妙处,才能得道成佛。
佛教中的佛徒同书艺中的书法者有相同的感悟。书法临帖孤灯静摹,徜徉在古人法帖释读感悟之中,虽然有些枯燥,虽然有些艰难,但每当书法技艺上有所突破,每当能感知书法前辈大师的作品意境而进入创作佳境,悟道得法后的那份喜悦和佛教中的佛徒大师何等的相似。高僧悟道为了寻求历代修道成就者们对于修行体验的直接诠释,修行参学则成了他们心性道路上不可或缺的历练功课。路途中,那些风景的片段,偶尔的际遇,甚至点滴的言谈,因缘和合之下触动那些时刻警觉敏锐的心灵,令他们激动、惊诧乃至沉思。一路行走过去,每一个未知的生活细节都将可能是引发自己契入觉悟的稍纵即逝的转机佛缘。
由于参学僧人传经布佛的奔走,佛法不仅以金碧辉煌的寺庙为依托,而且还以佛经黄卷为载体,更多的表现为奔走在平实的大地上云游传道。精神彼岸的追求和现实人生的立足焦距折射在他们飘逸背影之上,将睿智、洒脱与悲悯的气质生动地体现出来,形成了飘渺而又切近的佛教图腾和人文景观,中国文化也由此而增添了另一道鲜明的风情画卷。中国书法艺术的升华正是因为有佛教徒的感悟教化和不断追求才有佛法与书法共同的切合。
僧徒与书法人他们选择了一条孤独寂寞的人生旅途。似乎借助此,生命方能彻底摆脱对客体的依赖,超越群体社会对于个体的束缚与制约,突破人之所以为人的低俗层面。以佛法看,他们则是归乡之候鸟,信仰的力量,使得他们义无反顾、无怨无悔。或许在荒野孤岛,也许在莽莽丛林,偶尔能瞥见他们孤鸿般卓然的身影,风尘的凝重与单纯的空灵在他们澄澈的眼神和真诚的微笑中展露无遗。虽然二者形式上有差别,但前者是为了超越自我寻佛求道而奋力地逆水行舟,后者则为了艺术的最高境界而释帖不辍,乐此不疲地艰难攀登。传经是艰难而不轻松的历程,随时会陷入困境,但修道者对此并不后悔。因为路上都是未知的造化在等待着自己感悟……在疲乏之余,仰望苍穹,那浩渺高远的精神彼岸似乎已不再遥遥无期;偶尔的法喜往往会在山穷水尽之际,闪现出心情的柳暗花明……这同书法者在研习古人的书法作品时所经历的心里磨练完全一致,这些纯粹的感性体验,是修行阅历和研习法帖中最为宝贵的收获。每一段的修行结束之际,他们就会体悟到:如果没有这些彷徨、犹豫乃至绝望的种种心灵之磨砺,他们的道业将无法增上,那才是他们生命中的真正遗憾。
高僧及书法大师的种种遭遇与体会,令后学者为之感动仰慕;于千难万险之后得以悟道,寓最高深的宗教体验于曼妙的书法艺术境界中,精巧又不着痕迹,是至真、至善、至美的文字般若。汉文化的传统美学中,不仅有儒家的高雅及道教的幽逸,更增添了佛家的空灵,他们以修身养性为基础,形成了中国传统书法艺术文化灵魂的最高境界。
三、佛法与书法二者从形式上都凝结着中华民族的文化意识
前面已经讲过,书法在最初文字诞生时就伴随着宗教的影子,就体现了我国古典的哲学思想。佛法中的因果报应与书法上的线条结构构成,都具有辩证法则中的对立统一法则,古典哲学阴阳学的辩证思想及老庄的宇宙论、认识论、方法论都自觉与不自觉地在佛法的释义中、书法的艺术中联系紧密,与中华民族文化同步发展,并用自身的特点点缀丰富中华文化的内容,渗透、传播着中华民族文化精神内涵,与时代同步。一句话,佛法与书法在发展过程中受文化审美意识及文化思想的影响和制约。
中国传统文化是以“中和”为美学原则的,其实这种“中和”的思想正是佛教中所体现的慈悲为怀,随时随地的发菩提心,调和解脱一切众生的痛苦,普及一切众生。即因为诸佛众生及我,本是一体无别的,虚空无尽,本性无际,到此境界,人的理智和情感已平等一味了,这是佛教中“中和”思想。中国书法艺术从古代书法理论中论及“中和”的审美观点,比比皆是,“志气平和,不激不厉”(孙过庭书谱语)、“今于中和,斯为美善”(项穆)等要求书法上“势和体均”、“平整安稳”,刚柔相济,阳刚之美与阴柔之美两相兼顾,和谐统一。这种辩证的关系,即是孔孟老庄哲学思想与佛法悟道的明显体现。书法上强调平和含蓄,蕴藉深邃的意境,要求情感、理智、想象、感知等诸心理因素,达到协调一致,唯“中和”才能达到高度协调统一。所以佛法与书法二者从形式上都凝结了中华民族的文化意识,二者共同在调节人的心理平衡,净化心灵方面能起到特殊的作用,能突出的反映人的内心世界,时刻影响着时代社会政治经济文化各个领域,成为中华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佛教与书法是一个大课题,不是片言短语能完全论及谈透,因为中国佛教内含东方哲学思想,能够分析挖潜研究透彻很不容易,对于中国老庄孔孟哲学思想深层剖析,尤其是中国文字从古至今演变发展,书法艺术博大精深,没有渊博的综合知识无法全面涵盖和揭示其中的许多哲理及玄机,更不能理清佛教与书法在发展过程中的相互之间的影响及关联,笔者只是从自己的理解上肤浅论及二者关系,只能是触及一隅,论及一点。
书法是所有中国艺术门类中最具特色的一门艺术,它以汉字的书(刻)写本身而不是以汉字的内容含义来表达一定的艺术理解和艺术情怀,它的素材就是汉字的字体和字形。书法固然是一种书写,但它又不是一般的书写,所以即使在电脑打字的时代,书法也会照样繁荣。
中国佛教思想是那样的博大精深,我想,书法艺术(也可以是别的艺术)如果真正有意识地以之作为艺术创作的源泉,用艺术的语言去叙述、表现、歌颂之,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纵观中国书法史,我们发现,我们的前辈书法家(主要是僧人书家)已经自觉或不自觉地做了这个工作,并且取得了丰硕的成果。下面,就其中比较突出的四个方面作一简单归纳。
(一)、东晋时期的自然流美书风
两晋时期的中国社会是动荡不安,苦难深重的,但哲学思想领域却异常活跃。“儒、佛、道、玄四家,分离结合,斗争调和诸现象,在思想发展史上,是我国诸子大争鸣以后的又一次大争鸣。”其间,老庄玄学与佛教的相互融摄现象更为明显。一时间,“万物归一之道由无而生”同“万法皆空”相调和;齐物论与“梵我合一”观相呼应;老庄无拘无束,淡泊自然的生活方式成为佛子虚静、解脱的实践;“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老子·二十五》)成为轮回学说,圆融观的翻版。所以,当时士大夫阶层,把效法自然,追求不事雕琢,自然天成的美作为最高审美理想。反映在书法上,便有了以二王为代表的自然流美书风。
史上最早出现的佛教思想渗入书法的现象。尽管二王等人当时不见得对佛教表现得十分热情,而更多地接受了张天师等人道教的影响,但由于这种道教已经是老庄与佛家的混血儿,二王等人刻意追求的流转圆融,自然天成的风格明显地具有佛教思想便成为一种无可置疑的事实。这种书风一经形成,对整个书法史的影响既深且远。它不仅笼罩中国书坛一千多年的书风,而且使这以后的书家至少在理论上不敢作轻易的逾越(如富于创新的宋人,很显然已在创作上突破了二王的藩篱,但在理论上却奉二王书为圭臬,往往以是否有二王的风格来评价一个人的书法)。后来,发展到清朝的乌、光、黑馆阁体,才走向死胡同,渐渐失去其垄断书坛的地位。
(二)、南北朝的刻经书法
奇迹般的南北朝刻石,有这样两个值得注意的特点:一个是北魏造像刻字风格的多样性和率真随意性;一个是北周规模宏大的摩崖刻经和刻经字体的圆融自然风格。
为什么会形成这两大特色?为了回答这个问题,我们必须检索一下南北朝的佛教史。
南北朝是佛教发展的极盛时期,从有关史籍记载看,恐怕“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正是当年盛况的写照。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朝野奉佛教,信士满天下的时期,却出现了两次大规模的灭佛事件,使如火如荼的佛教两度猝遭当头棒打。第一次是北魏太平真君七年(446),武帝采纳笃信道教的司徒崔浩的意见,发布诏令,悉杀天下僧侣,焚烧经卷佛像。这是中国佛教史上第一次大规模的灭佛,“北地佛踪,一时遂绝”。但是,佛教自入中国后,经汉魏两晋五百余年的传播,已在广大的士民阶层深深地扎根,深受苦难的人们,为了寻求精神的解脱,笃信佛道。突而其来的灭佛事件,当然不可能毁灭他们对佛的信仰,相反,他们按照佛的理论,把这种统治阶级对他们精神信仰的蹂躏理解为世间的苦难。所以,当佛教再度恢复时,这些信士对佛的崇拜便愈益热烈。于是一股以雕刻功德佛像,祈求神灵保佑之风席卷北方大地。这就是为什么北魏乃至西魏、东魏一百多年内造像石刻迭出的社会历史原因,也是为什么这些石刻文字风格不一(如龙门二十品几乎一品一个面貌),结体开合起伏,重心欹侧,形貌乱头粗服,表现出鲜明的率真随意性的根本原因:刻字的主人是奉信佛教的中下层士民,一般地,他们是没有恪守书法艺术繁琐法则的强烈意识,从流传下来的不少刻字点呈三角,画呈方头直斫现象看,分明是未经书丹,直接凿刻而成。这里,书法作者的创作动机主要是压抑于胸中急于吐露的宗教热情,书法艺术本身的规矩却被淡化。所以,以造像石刻为主体的北魏书风,是北朝士民阶层佛教信仰的一种淋漓尽致的表现。
按理,这种典型的民间性质的书法是谈不上什么艺术价值的。但事实上流传下来的书迹不仅天真烂漫,而且不失规矩法度,可见当时的士民们书法艺术的素养还是很高的。更何况,艺术的东西,还有其特殊的一面:俗与雅的魔方往往被时间这位艺术大师所玩弄。古代人的服饰,未尝不俗,到现代却登高雅的舞台;古代陶制品,未必件件精美,但当它们深埋千年又重见天日,却是那样高雅无匹。清朝乾嘉年间兴起一股尊碑卑帖之风,六朝遗刻,尽成法书。这除了有意反叛当时的馆阁书风以外,与人类审美的归真返璞和寻根崇祖意识是密不可分的。北朝造像刻石更有一种浓郁的佛教思想,其审美价值的提高,以致一直受到人们的推崇就是势所必然的。
第一次灭佛事件后的一百多年,北周建德年间,又出现了一次禁佛、灭佛。这一次与前一次不同,只是焚经毁塔,没有大规模的杀害僧众,“北齐寺庙悉充王公第宅,三百万僧徒惜命还俗”,一些高僧名宿被强迫与道士一并住进了“通道观”。这次禁佛,表面上压下了盛极一时的佛教活动,实质上也与前一次一样,丝毫动摇不了佛教徒的信仰,他们在等待法运重兴。果然,三四年以后佛禁解除,还俗僧人再度出家,高僧名宿聚徒讲经,以极大的热忱弘扬佛教。他们吸取“二武法难”佛典屡遭焚毁的教训,谋求永久保存的办法,于是出现了摩崖刻经这一佛教史和书法史上的壮举。
用不着再多的解释,我们可以肯定:泰山经石峪、邹县四山等地的刻经规模那么壮大,书法的气势那么雄伟,绝非偶然,而是以安道一为代表的僧人书法家在其宗教信仰受到长期压抑后的一种表现和对遭受苦难而又业已脱离苦海的佛法的虔诚礼赞。尖山等地直径两米以上的擘窠大字,几乎使后人有无可企及之叹。北宋米芾,以题榜而自负,但从《海岳名言》中看,他不知有北齐大字,诚“未见其项背了”。
邹县四山及泰山刻经书法还有一个十分明显的特色就是圆融自然,我以为这是上承东晋遗风,又经安道一等人有意识地熔铸佛教思想的结果。安道一是北朝名僧,《高僧传》载其“性豁达,善于辞令,能文会书”,以他身兼高僧与书家的优势和如前所述,用书法来宣扬、赞美佛教的强烈欲望,将佛的精神揉入书法作品便是十分自然的现象。这方面,胡传海、王南溟先生已作了很好的研究,不再详述。只补充一点:佛教思想与书法的结合,到安道一的时候才趋向于完全的自觉,在此之前,特别是东晋释道安(314–385)以前,佛教的传播以外来僧人为主,国人多处于被动接受的地位,对佛教宗趣的体味还不深;加上佛教尚未摆脱客座位置,不断地受到排挤,所以佛教思想对书法艺术的影响还不明显。东汉三国诸多的写经活动,只是给书法创作的繁荣提供了契机,至于佛教思想给书法的影响,充其量不过由经生对佛教的信仰而使写经表现出某种庄严的迹象罢了。释道安之后,这种情形发生了变化,一些中国学者,翻译、研究、宣传佛教的风气渐兴,士大夫对佛门旨趣的体味渐渐加深,一些艺术(如跻身于庐山慧远白莲社里的谢灵运、陶渊明等人的诗歌)创作开始染上佛教思想的色彩。二王书风在这个时代形成,显然与佛教思想在书法创作思想中的觉醒分不开,但因为它间接地来自玄学,故这种觉醒还不够完全。
(三)、晚唐五代直抒心意的狂草书
我以为晚唐是中国书法史上佛教精神表现得最明显、最彻底的一个时期,它给中国书法艺术以深刻的启迪。
众所周知,佛教在晚唐时代,主要是禅宗,特别是主顿悟的南宗禅。南禅特色,主张不立文字,教外别传,直指人心,见性成佛,认为只要“本心清净”便可立地成佛,在“若不究心,坐禅徒增业苦;如能护念,骂佛犹益真修”的思想支配下,禅宗各派中普遍出现不尚坐禅、不尚苦行现象,随缘任运,呵佛骂祖,机锋棒喝,亦狂亦癫。令人惊叹的是,与此同时的中国书法也出现了完全类似的现象——一种气势磅礴,狂态逼人的草书,一种以抒发作者情感为无上至尊的艺术,这种草书几乎垄断了晚唐乃至五代书坛,而他们中的领袖人物则是尽一色的禅僧:巧光、亚栖、梦龟、彦修、贯休……显然,这是禅宗与书法交融之后的产物。
我们发现,早在中唐时期,僧人怀素即已隐约领会到书法应重视清净本心,为了“小豁胸中气”而以心、意作书。巧光、亚栖等人,则从南禅风中找到了直指人心、直抒心意创作理论强有力的宗教思想依据,于是大胆地、义无反顾地将这种创作推向高潮,创一代新风。这种创作给我们最深刻的启迪是:书法艺术抒情表意为第一义,就像佛教以“自觉觉他”,涅槃智慧挽救众生为终极目的一样。现在,我们可以从流传下来的晚唐书家作品中看到他们那颗跳动的心,在这里,书法不再是一种应酬,也不是浅层次的消遣,而是书家的生命、灵魂,是书家的“阿赖耶识”。这里,我们找到了书法艺术的真谛。
可惜的是,业已开启的书法真谛之门很快又被关上。杨凝式尚且还知道,“我意便是我法,我心便是我度”。到了宋人那里,这种绝对肯定心性,直指心源,见心见性式的境界就在强大的儒家思想影响下变成了对浑沌不清的“意”的追求。宋以后,元陈绎曾、清周星莲等人也曾偶然论及书法的真谛在于抒情写意,明代的徐渭等人甚至还窥见了亚栖等人的妙处,自得其乐地挥洒、发泄了一阵“胸中之气”。但千余年间,对唐末书家的创作及其意义始终没有人引起足够重视,以至近千年来的书法总是围绕着儒家入世思想,功利观念、中庸之道在道德人品、规矩法度和尚意、尚态上盘桓,不敢大胆地破法,不敢理直气壮地承认心性在书法创作中的至尊地位。直到当今,我们的书法理论家,才在西方美学的帮助下,重新发现了“抒情写意是书法艺术的最高境界”这个秘密。
书法真谛之路,多么迂回曲折的路!
(四)、肃散淡远之风
宋朝以后,尽管佛教与书法频频交往,但佛教思想对书法艺术新的渗透不多。值得一提的是董其昌。
董其昌于佛教是学有自得的,《明史》称其“性和易,通禅理,潇闲吐纳,终无俗语”,他与莲池、憨山等禅师友善,号香光居土,谈禅参禅,署其室为“画禅”。他从《楞严经》八还义受到启发,懂得了“书未有学古而不变”的道理,又将佛家“梵我合一”“无上清净”境界,巧妙地化入书作,写出一种肃散淡远的书风。此风一出,影响不小,清朝的陈元龙、张照、刘墉等都受其影响,特别是康熙皇帝酷爱董字,遂使此风风靡一时。八大山人深解禅学,其书作也有明显的清淡境界。弘一法师更将此风推向高潮,写出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成为一代书法大家。
以上是佛教思想以丰富书法艺术创作的几个比较明显的方面,概括起来说,唐末的狂草是在书法艺术精神方面融铸了佛教思想,其余则主要是在艺术形象创作手法上表现了佛教思想的某一部分,使书法呈现与之相适应的特色。佛教思想博大精深,这种融铸和借鉴是大有潜力可挖的。
作者释惟正枣庄市甘泉寺 住持
枣庄市佛教协会 副会长
枣庄市市中区佛教协会 会长
枣庄市反邪教协会 理事
枣庄市市中区反邪教协会 理事
政协枣庄市委员会 委员
政协枣庄市市中区委员会 常委
扬州文峰寺 首座
沛县观音寺 首座
中国书法家协会 会员
作者王正阳 现为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山东省美术家协会会员,山东印社社员,山东省书法家协会青少年工作委员会委员,齐鲁孔孟学会委员,春秋国风讲读社执行社长,烟霞印社社长
惟正和尚的书法
中国文字起源没有确切的说法,一般认为,发萌于6000年前的原始社会晚期,形成比较完整的文字体系则在距今4000年前的夏朝中、后期。印度佛教传入中国并得到官方认可,在公元60年左右。此时,中国的文字经历了2000年的发展,早已天下同文;中国的书法在经历了大篆(金文、甲骨文等)的演变,已经处于隶书、草书发展的辉煌时期,再过数十年,隶书作为官方“铭石体”,碑碣林立;简牍、帛书、陶书等在各种材料上各领风骚。
书法早已经是一种自觉的艺术。文字逐渐从日常的书写应用当中剥离开来,书法表现与文字的书写相互补充、相互约束而交相发展。东汉书法名家众多,今草的盛行,甚至于引起了彼时赵壹的不满,他在《非草书》中对世人特别是士大夫沉溺于草书艺术大加贬斥——由此可见当时书法之盛况。
在这种背景下,印度佛教在中国滥觞。因此,中国的佛教徒,离不开汉字的影响(即便不识字者,亦必受教于通识佛理之人,而识字是后者所具备之基本条件),如果进而加持用功,或许能够成为书法艺术的专擅者。
惟正禅墨。
“禅”,梵语,意译为“静虑”,禅宗则指“直指人心,顿悟成佛”。观以往释门书法名家,大致有两种状况:智永禅师,传承王氏宗风,书风清远,佛家沿习而称之为“铁门限家法”。近代的弘一法师,出家后修持弘扬的是律行,书法简静——这是一种状况;怀素公推千百年来空门书法之代表,他喝酒(世称“醉素”),吃肉(其《食鱼帖》云:“老僧在长沙食鱼,及来长安城中,多食肉……”),书风则是狂放不羁。和尚喝酒吃肉,世人或不解,但实际是禅宗的修持。
关键是,智永、弘一、怀素为我们留下了他们惊世骇俗的书法作品,否则,他们对后世的影响又怎会如此之大!其实,不论何种身份的人表现书法,最终应是用书法艺术的自身标准去检验。释家当然概莫能外。
惟正和尚书法多取法于颜真卿,兼及秦汉篆隶、六朝碑版,参以明清调的高堂大轴,对于晚清以来的碑帖兼容颇多实践。惟正和尚严持戒律,崇信净土法门,他的书法却是气局宏大,不拘一格,酣畅处如法雨方滋,猛烈处如金刚怒目,威而不猛,雄而不霸。从专业的角度来讲,惟正和尚首先是一位很有造诣的书法家,如果推及释门大德,他是兼及智永怀素的——修行威严,艺术洒脱。通过观照他的作品,可以想见其对于书法用功之勤勉,才情之超迈。
惟正和尚的书法应属于雄强朴拙的审美范畴,迥迈俗流、不合时趣。惟正和尚写字能够直抒胸臆,见本真之性,真实不虚,无束缚、去挂碍,得大自在。“直指人心”——此即心画,是真正的艺术创作所应有的状态,亦与佛家意旨相通。时代的发展,语境的变迁,使得书法渐渐趋向于纯粹的表现艺术,当下的书法创作,能够按照自己的真实想法去写,已属难能可贵——或故作声势,用身份、头衔忽悠世人;或言不由衷,因功名、利益取媚上下。这些年来,惟正和尚我施我法,八风不动,不着相、不离道,这种精神让人肃然起敬。
中国的传统文化,莫不受儒、释、道三者的影响。尤为关键的是,这三者影响的是文人、艺术家的精神层面。就书法来讲,在技法过关的前提下,想要写出有境界、有内涵、有个性、感动人的作品,没有此三者(或其中之一)的修为是不可想象的。与惟正和尚相处如沐春风,他面带微笑,举止雍容大度,从容不迫;惟正和尚对于佛法精研甚深,谈吐间对于佛法经典信手拈来,既能感到随性亲和,不胜欢喜,又如聆妙语,无上清凉;惟正和尚主持甘泉禅寺以来,广结庙宇,弘法众生,寺院香火空前旺盛,影响日隆。
惟正和尚具备成为书法大家之条件,我们拭目以待。
2015年8月18日于梅邻草堂 刘玉鼎
作者系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山东省书法家协会副秘书长,创作委员会委员,枣庄市书法家协会名誉主席。
一真一切真
惟正法师印象 惟正法师是我认识的住持僧人书法家之一。禅僧与书法家的双重身份,而一直以禅的思想为基础进行创作,将禅思注入到作品中,从而营造出禅意氛围的书作,除了修行和悟道,书法创作是与惟正法师交往中我特别关注他的一个方面。禅意思想盛行于唐宋时代,所谓禅意指的是遇见心中那个纤尘不染的自己。哲学通过理论来考虑问题,但禅则是通过行,即身体力行的参悟。惟正法师是一个出家的人,过着一种清静、朴素、简洁的生活,这应是他内心喜欢的生活方式。英国艺术评论家克莱夫·贝尔说:“艺术与宗教,它们都是达到非世俗的心理状态的手段,两者的王国都不是此岸的世界。”这与中国文人书画创作的审美极相吻合。惟正法师将书法创作和修行互融,借书法艺术的具体形式,旨在表现禅意的本质,恰合了禅用某种形式和空间诠释超越人类的宏大的宇宙、日常生活中的觉悟。“芸芸众生长期以来执着于种种虚假、变幻的感受,以及对这些感受的界定、判断、执取,却从来也不知还有一个实实在在的感受者。那个隐藏在最深处的感受者才是我们的本性,才是最真实的我,才是最终极的实在。禅宗所谓‘一真一切真’,如果找到了那个终极实在者,那么所有的感受都是终极的、实在的;如果遗失了那个终极实在者,那么所有的感受都是肤浅的、虚假的。”(北鱼先生语)。因为艺术欣赏和宗教体验一样,可以帮助我们找回终极感受者、找回本真、找回本性。因此,可以这么认为:艺术的作品和宗教一样,是人类获得终极真实感的手段,是人类认识自我本质的手段。有一个禅宗的故事:禅师让弟子闭上眼睛,问他看到了什么?弟子说:“看到眼前一片黑暗。”禅师问:“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弟子说:“没有其他。”禅师说:“没有其他,是谁看到了黑暗呢。”显然,此时除去黑暗之外,还有一个看到黑暗的东西的存在,它又肯定不是眼睛,那就是我们的终极感受者——心性。书法创作与人生一样,所谓“见性”就是见到形外之意。直指人心的笔墨里承载了书者对于茫茫天地造化与自我灵魂的玄想与反省。由此,我想,惟正法师执着于书法创作,是否意在通过艺术的形式,而求形外之意,所谓“见性”求真呢?
乙末年七月 守谷于东山
作者燕守谷,现为山东省书法家协会副主席,西泠印社社员,山东艺术学院客座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
有文化的和尚
————妙华法师撰写
我很高兴为惟正法师的新书——书法集作序。因为他是有文化的和尚。“没文化真可怕”,这是近日网络的流行语。和尚没有文化就更可怕。我敢说我的认识不会错,如果你要反驳我,我只问你一件事,没有文化怎么看经,怎么给别人讲经?至于什么叫有文化,我认为有品质、有思想就是有文化,不一定是认字多,学历高。认字多,学历高的精神病患者我见多了。
惟正法师会摄影、会书法、会画画、会讲经,我在客房看到他的国画,或兰或竹或荷,寥寥数笔,清新扑面,墨晕四染,禅意浓浓。没有俗人的功利甜媚,没有画匠的刻意拘束,这有可能源于长期的山林滋养,也有可能得益于禅悟静修,更有可能中得心源的禅境,表现于水墨之中。这正如一个人一样,气质神韵是装不出来的。
他什么时候爱好上的摄影,我真的不知道,我认识他时(2008年)就看到了他的作品挂在墙上,也会为我拍照。他为我拍的照片,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照像机是一种机械,但人却不是,人有爱好、有审美、有选择、有思维,所以,照片是人与外境的全息。照片也全息摄影师本人。佛门有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的说法,我敢说惟正对此类佛语有很深的学习体会,从他拍的露珠、花叶中可以发现。
这二种艺术可以互鉴,虽然摄影源于西方,国画源于东方。如果能拍出国画的效果,作品便有味了。惟正法师做到了。
讲经是和尚的本份事,佛教常说弘法是家务,但是我们的家务却做得不好。是不想干家务?不会干家务?这个“家务”想干就是有弘法的心,不舍众生。能干,就是有能力,有水平。你不想干佛教的“家务”,热衷于念商经政经总是味道不对吧?时间久了,你不怕和尚变味?而惟正法师不会,佛事做的好,经也讲的好。好学会悟是他天生的品质,我很欣慰收到这个法子。
功夫在诗外,凡事一个样,书法也不例外。大凡书法作品有味的书家,人品是底色,底色不好,任尔刻意书法,必不成器。与惟正法师认识以来,其人品为他的书法作品提供了金刚座。
古代官人,民国以前吧,为官写字是一张脸,人不能不要脸。所以写好字是不要丟了自己的脸,更不要丢了祖宗的脸。因此,古代有卖画为生的,却没有卖字为生的。但是现在人卖字为生且乐此不疲,自有他们的一套道理。我相信惟正法师今生今世没有必要卖字为生。这立意就高人一招了。人书俱老,几十年后,可能会洛阳纸贵了。
禅学其实是一种很高级的人学。它可以使人开悟聪慧,清明心安,在世间不即不离。这种不即不离如果用哲学表达,就是不出不入。如果用在书法上就是惜墨如金,以一当十,以少胜多。相信众生皆有悟性,点到为止,留下大量的虚白给观赏者。惟正法师就是这样用笔用墨的。禅法帮了他的大忙。他的成长是禅在心里面的生长。
禅是活泼泼的。你看到有些和尚呆头呆脑,甚至朩讷,你千万不要认为就该是这样。翻开书画史,可以说没有和尚,书画史会暗然失色。八大、石涛、竹禅、墨禅,怀素、弘一,不胜枚举。他们或以禅入书,或以书示禅,或庄或谐,或柔或刚,极尽毛笔收敛立锥,刚柔吸墨之能事。人笔合一,任意书写。惟正法师的用笔,便有率性的意趣,这恰好反映了禅的个性。只不过这一切必须建立在古法上、心性上。没有古法心性的保障,就是现在人任性的胡闹与狂躁。眼下这种人很多。
书法者心法也。我喜欢看名山大寺老和尚们的题字:清净,心性修养高,耐看,有味!惟正法师会如剥茧抽丝一样参禅悟道,也会如钻木取火、打井汲水一样习禅学书。勿须多言,我们都会变老,书法也会。
2015年6月9日从五台山回长沙晚点的高铁上。
作者妙华法师简介:
现为云南大学人文学院、中南大学的客座教授、 北京交通大学中国企业竞争力研究中心副主任、湖南省长沙市望城洗心禅寺、山东枣庄甘泉寺、扬州文峰寺以及德州永庆寺首座。
万法非无相 游心大自在
- 惟正法师其人其书佛家最讲缘分,三生有幸之缘更是人生之大快事也。与惟正法师结缘已近六个年头,当初由其弟子引荐而澄明相照,对其印象颇显平实,且无多深解。后由书画禅缘所引,久而成为墨艺挚交。出于对佛教文化的敬仰与偏爱,我也就自然成为了这“甘泉禅寺”坐上客。所以,与惟正法师交流的机会逐渐多了起来。惟正法师现任山东枣庄甘泉禅寺主持,是山东佛教界为数不多的著名书画家,其在全国书法界也是颇有影响。其人质实敦厚,豁达朗净。以其修德之身广布善缘,凡能身体力行者,皆能诚然以对。故此,其人其书亦成为各界达人“禅外说禅”之佳话。近闻惟正法师藉此百余书作欲将出版禅墨书画专集,与此同时亦将举办个人书画展,此两举动实乃我省佛教界之大幸事也。古今于书画有大作为、大成就者,多为体行禅修之士。五代时的居然大和尚,元初画僧牧溪,清代虚谷等,均是参研佛法而又独辟蹊径者。有清以来,更是辉煌昌盛,清初四僧石涛(原济)、八大(朱耷)、髡残(石溪)、渐江(弘仁)成为中国画坛的旗帜性人物。后来的李叔同(弘一)、丰子恺、赵朴初等皆为佛教界书画大家。惟正法师于僧门之中参研佛法十数年,苦研书法临池不倦,在古代抄经法门中苦参深研,尤其在课习魏晋碑版、墓志及敦煌经书方面惟进诚心,且穷理尽源。佛家在见地、修正、行愿中讲求心神具通,至善至纯。所以,禅门中人当以自律自省、澄莹生明的净界来观照自身行径。惟正法师佛法参证自我,与书法澄怀观道,以情怀笃信穿渠引源,故其笔底生花,书法气象宽卓恣肆中显现出一种博大的率性之美。他秉性开通、明理通达,每次晤面言语间皆能感受到他内心深处的那份净洁之美。他言语不多,虽不能以字字珠玑形容他,但总能给人以欢心与愉悦之畅。读其书法不时会触动内心深处的激动,在他传来的近期作品中,无论是纵高八尺的榜书对联,还是横长十数米的手卷,都无形间流露出心静如初的自然之美。或横涂竖抹,阴阳顿挫间尽显苍浑大气之感。或细柳鸣蝉,涓涓细水中颇有任情缠绵之机巧。这或许是禅家觉观世界的镜照,抑或是养心识诚之后的专念定慧。总之,惟正法师在书法上所体现出的聪明智慧与变通之法眼,是非常人所可相提并论的。他机智、敏锐,且不自我炫耀,这也是一些同道中人所无可比拟的。在佛教界空门中是不谈悟道成佛的,一般只讲修养功夫。就像书画界一样,开始不可讲如何成为大师,只管刻苦经营。在与惟正法师交参机锋时,很少听他讲什么佛啊道啊的,倒是常说一些参禅的道理。甚至,在谈到他自己书法的时候,也时常谦虚地说写字就是开心,开心了自然健康自在,自然快活幸福。这与历史上的禅宗公案情结无疑有异曲同工之妙。再比如,当下书坛一味追求形式,一味讲求技术训练,致命的丢掉了书法所本有的至真至纯之美。“明心见性”说来简单,体证的过程可是如淌万涓之江河水。清清明明,空空洞洞说来得简单,因其有“内守幽闲”的苦参经历。正如读惟正法师的书法一样,看来轻松自如,潇潇洒洒,实则点画之间无不参透着禅者体通万源的千磨之力。如今,惟正法师为求证书法“禅体性别”之真非,特倾其心力、精心备战了无数日夜,创作了当前数以百计的作品结集印行,其目的就是要求得诸方贤明之法眼,做以明镜自照,以求豁然开悟之机!心游游十方,法度度无极。我身独自住,行远心不移。诌此拙句,以赠惟正法师书法光映十方,佛心永驻禅寺。
2015年8月杜小荃夜记于济南开元堂
作者杜小荃,中国农工民主党党员。第十二届山东省青年联合会常委 , 第十一届山东省政协委员。现任山东新文人书画院院长、农工党山东省委书画院常务副院长、山东省党外知识分子联谊会常务理事、中国散文学会会员、山东艺术设计学院特聘教授。
优游涵泳,弘道养正
——惟正法师书法赘语
马建钧
我与惟正法师相识有年,法师的书德人品令我感佩,于繁忙的佛事之外,竟能拨冗而追寻书艺,可谓不废禅修而书道大进者,若从禅修、书艺兼而论之,也算得上齐鲁一带禅门大德了吧?而法师的第一大德便是虚心好学,因此结交广泛,不拣道俗,不著于相,和其光而同其尘,谦和恬静,大度雍容,仿佛弥勒之端厚,兼得维摩之智巧。以是我也不揣冒昧,引为师友,于禅、书两门时常谈艺论道。
惟正法师潜心书艺十余年,好古远俗,优游博雅,于其精舍禅房经冬历夏,不计寒暑,日日临池,物我两忘,于颜真卿《祭侄文稿》,二王诸帖,汉《张迁碑》、《礼器碑》等法帖用功最勤,以至几干鹅池,笔力劲健,笔势雄强,力透纸背。况且临帖也是修静,法师故能不废禅修,而鱼与熊掌二者得兼。虽十年不短,而其成就斐然,如今真草隶篆,皆有佳构。我尤其喜爱他的小品,方圆并用,拙巧自现,精妙而不失灵动,入古而化为我有,风格自标.内容上则多禅语经偈,既不失其禅家身分,又愈增书道之空灵蕴藉。在技法上,点划顿挫,运腕如游,有时一波三折,有时瑜伽端坐,如公孙剑器,银钩虿尾。侧笔偏锋,往往颇得柳筋颜骨,而大小疏密照顾咸宜。唐代颜真卿《述张长史笔法十二意》云:“大字促之令小,小字展之使大,兼令茂密,所以为称。”在功力上,常能兴之所至,意到笔先,刚柔相济,疏密得宜,如沈尹默《书法论丛》所云:“戈戟銛锐可畏,物象生动可奇”。其实,作书之妙,笔法、笔意与笔势正需相得益彰。如《书法三昧》云:“作字之要,下笔须沉着,虽一点一画之间,皆须三过其笔,方为法书。”而法师则以禅家情怀,悬腕竖掌,提按转折,用墨浓淡悉称,不觉暗合道妙。
法师四体兼备,然尤以行书见长,其行书不拘古法,多创新意。正乃行笔而不停,著纸而不刻,轻转而重按,如水流云行,无少间断,永存乎生意。此如南宋姜夔所谓“以笔老为贵,少有误失,亦可晖映。所贵浓纤间出,血脉相连,筋骨老健,风神洒落,姿态俱备。”然吾观法师作品,似有天生瘦金之体,又杂糅郑燮六分半书于其间,此所谓大道无形,君子不器。或抑禅家随拈一物皆同法性、平等不二、绝待圆融使然乎?龙文虎脊皆君驭,才力应难跨数公;未及前贤更勿疑,递相祖述复先谁?其实,书画同源,皆须“写到生时是熟时”。我除钦佩法师的定力、忍力与慧力之外,更期其书法禅道同入悟境,渐臻妙域,炉火纯青,迥出群伦。
佛门书家,如古之智永、怀素,去今玄远,而近之弘一法师,本焕法师、茗山长老,业已作古,于禅门之中正须后继有人,或许惟正法师堪当大任,优游涵泳,弘道养正,继其芳躅,勇为来哲吧!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六日
作者系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中华诗词学会会员、山东省书法家协会理事、山东大学书画研究院副院长、枣庄市文联副主席、枣庄市书法家协会主席、滕州市文联主席。
墨韵禅心,道法自然
一晃结识惟正法师已近十年,法师修行精进、平易近人。言寡,然常一语中的,每去寺里向法师请教佛法、聆听开示,法师总能潜移默化中三言两语间破尘俗之谜团、开心中之智慧,如拨云见日,豁然开朗。也因此这些年没少于寺内叨扰,法师总是不厌其烦,循循善诱。
记得去年冬日夜访甘泉禅寺曾问法师:世间许多事我们常满怀希望,然有时并不能尽如人意,难免烦恼、失落,当如何应对?法师曰:用心不伤心,自由自在做事就好。此语如醍醐灌顶,至今铭记于心。不禁想起唐五代《天道》: 穷达皆由命,何劳发叹声。 但知行好事,莫要问前程。 冬去冰须泮,春来草自生。 请君观此理,天道甚分明。 是啊,随缘安住,任运而行。一切随缘自在就好。当时还曾即兴小诗一首: 冬静卓山空,
天籁墨韵僧。
星夜访古寺,
禅茶明心灯。
惟正法师不光精通佛法义理,且在书法和绘画方面有颇深造诣。他的字洒脱中见厚重,雄放中见苍劲,古拙而不滞,灵巧而不妖。给人以身心舒畅无拘无束之感,自由自在又收放有度,灵动洒脱而不失章法。既有大家传承又颇具个人风格。 法师精研教典,刻苦精进,参禅悟道,清净修为。他说书法是传统的重要艺术门类,佛法对学习书法益处良多,互相补充。居士有诗曰:惟精惟一行佛鉴,
正法久住普世愿。
堪忍世界清凉地,
信步娑婆渡有缘。 多年的山林滋养更加陶冶了一颗慈悲众生、普度有缘之心,亦造就了其作品的逸致空灵。 书法若是纯粹的作为一种技艺和谋生手段,势必多了浮躁,少了灵性。然而法师却能把所思、所想、所感、所悟,通过笔墨诉诸出来,使思想境界得到净化与升华,不为炫耀,不为名利,只是因为发自内心的喜爱。毫无拘谨,随性且张弛有度;没有做作,豪放又伸缩自如。融佛法的博大精深于砚池墨海,聚禅意的至高境界于方寸大千。形居尘俗,心栖天外,墨韵禅心,道法自然。 惟正法师无疑是当今佛教书坛一颗耀眼之星。以无念无我之心禅画修行,得天地灵性,纳万物菁华,妙发灵机,物我同心。观其画如入禅门,品其意则似悟道。令观赏者净除杂染,如入禅境。禅墨是修行的方法,亦是弘法之方便,展览是分享心灵的场地,又是一件功德无量的善举。透过佛教艺术作品的展出,传达清净的力量,希望世界和平,人民安乐。 预祝惟正法师作品展览圆满成功!
提滨阳(心阳)2015.06.16夜于宣城
作者系枣庄双龙湖生态湿地旅游有限公司(双龙湖生态风景区)营销总监、枣庄市人文社会科学院佛教文化艺术研究所副秘书长
惟正法师书画艺术浅论
韩邦亭甘泉禅寺住持惟正法师,嘉祥人也。幼而聪慧,颇慕空门。往来于熙攘,即见拔俗之思。后祝发丛林,潜心佛理,能通其奥义。得法于当代高僧圣辉大和尚,为禅门临济正宗第四十三代。闻夫教宿于理,理存乎业。惟正师于浮屠之外,精于楮墨。每藉书画游戏三昧,以艺度人,为远近所宗仰,得其翰迹者靡不宝之。韵起毫端,但睹烟云满纸;风生笔底,顿觉松月澄心。古人论诗,以意境融彻者为妙,法师之书画,亦足以当之。寺抱甘泉,不啻灵山之法雨;窗含古树,岂无鹿苑之禅枝?拜观法师之妙笔,盖以禅意为基,故能有出尘之致,与时下逐利追名之作判若云壤。至于丹青一品,格高意远,荷之洁,兰之幽,皆挥洒自若,浑然而无雕饰之痕,此尤为可观者。嗟乎!无始以来,通法源者夥矣,而能以书画阐弘佛理者或寡。余尝至如是精舍,见笔墨陈几,经籍在座。书作修心之宝,而茶添待客之盅。法师之风标,于此可见焉。惟正师以山色泉声为侣,苦节不移,实乃不可多得之僧才。然杲日丽天,不隐纤毫,又非我辈凡夫可尽识。世人览其墨宝,宜从高处着眼,不当以寻常笔墨待也。
作者系中国辞赋家协会副主席、中国楹联学会理事、枣庄市人文社会科学院佛教文化艺术研究所副所长、中华辞赋社会员、山东省楹联艺术家协会理事、陶然诗社社长、鲁南辞赋协会主席
书道禅风,两间师表
——记枣庄甘泉禅寺惟正上人
枣庄甘泉禅寺,鲁南重兴古刹、清净兰若也。得寂昌耆宿开基启运,赖惟正法师隆渥增广,良以地得其人、人得其地,两皆幸事,两皆辉煌。惟正法师,一九八二年降生于济宁,一九九八年披剃出家,次年九月受具于安徽凤阳龙兴寺。二零零六年三月得法于圣辉大和尚,为中国汉传佛教禅门临济宗第四十三代传人。二零一三年十月二十日得法于妙华法师沩仰宗第十二代法嗣法眷。法师深谙,欲令佛日增辉,必须文以载道,是以二零零五年于中国人民大学宗教系深造进修,以佛教研究生成其教内学历。 并向书坛画苑开拓进取,以效古大德儒佛并弘,宗艺兼通。师之“如是精舍”,既为禅堂,更兼画室,禅如是、书亦如是,我如是、你亦如是,此之谓入不二法门,此之谓得大自在。
师从闻思修,入三摩地,由文字般若,达观照般若,以书画为载体,借世法以弘佛,其画如写字,其书兼画工,行笔简澹,意向超俗,收放于有意无意之中,恰如羚羊挂角,无迹可求。今草古隶,托陈出新,纵横挥洒,不拘一格,意在形外,禅在形中,以其六识一尘不到,故能八法灵通自如,如冷灰热豆,礼花爆燃于星空,香云缭绕于银汉。尝观其书根植颜鲁,博采众长,宽厚与雄浑兼泳,空灵与朴拙同融。随缘不变,不变随缘,似得《华严》“理事无碍、事事无碍”之三昧。
师曾进修于清华大学美术学院培训中心,兼得清华诸师指教,精益求精,日新又新。妙得青藤、白阳、八大山人神髓,禅画互彰, 灵秀氤氲。于绘画方面,擅长写意花鸟,尤爱兰之幽雅、荷之高洁,以物喻人,不第胸腑洞明,更乃人品超迈,虽以方外高人,无敢忘情于为人初基,则是艺也,而近乎道矣!师也不独进趣于艺域,尤躬行于佛寺建设、法务教学,博施济众,度人为先,深显佛家“慈悲为本、方便为门”的善巧智慧,俾宗教与文化,帝珠朗映,禅月辉彰。惟其正法道脉,觉世牖民,涵容隽永,简静端敛,独具悲智双运、真俗两得的人格魅力。我虽时常亲炙教诲,然其道貌岸然,禅风高峻,极尽管窥蠡测,不能知其福德智海,渊奥几许。师今为枣庄甘泉禅寺住持、枣庄市佛教协会副会长、枣庄市中区佛教协会会长,枣庄市政协委员、市中区政协常委,枣庄市社科院副院长,兼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山东省书法协会会员、枣庄市书协常务理事、市中区书协副主席等。因仰其高风,尊其师表,不禁聊抒胸臆,粗贡大端,区区寸忱,略表微诚孺慕也已。
皈依弟子牛飞雁
二零一五年六月敬述于西定居净静斋
作者系枣庄市国学教育促进会副会长、枣庄市人文社会科学院佛教文化艺术研究所副所长、枣庄市中区佛教协会副秘书长兼甘泉寺管理委员会成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