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实结合是文艺作品中重要的艺术表现手法之一。清代唐彪在《读书作文谱》阐述：“文章非实不足以阐发义理，非虚不足以摇曳神情，故虚实常宜相济也。”可见虚实结合得好可以使诗意蕴藉含蓄，产生飞动之趣。
蔡茂友水墨牡丹作品
画家蔡茂友水墨牡丹不逼近写实的丰富生动，也不屑于纯形式编排与精微制作，而是追求虚实多变的诗情画意。他的牡丹，宁静花瓣之间可见十里春风，可见含蓄人间情味的片片落英；他画小品三两只生动的春燕与少许牡丹于纸上，别无它物，却令人觉得满幅皆空灵；或画牡丹疏枝横出，石站立一鸟，但使人感到小生物背衬丰实无比的牡丹花众；他常画牡丹花丛一角，剩下空白并不填实，但空白处或绘雄鸡，或画雀蝶，虚和实的对照十分明显又非常和谐，表现出一种清逸幽远而令人遐思之境，可谓“无画处皆成妙境”。
蔡茂友水墨牡丹作品
蔡茂友水墨牡丹作品
他画巨幅牡丹枝叶错落，横斜逸出，疏密相兼，往往疏中有密，又密中见疏，给人生机勃发之感，但满而不塞、满中透虚，使人觉得虚灵动荡，富有生气，这是蔡茂友水墨牡丹的艺境，既不在画的实处，也不在画的虚处，而在虚实相生处，妙境得以生发呈现。为欣赏者提供广阔的联想空间，使其获得充盈的审美趣味。